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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忠勇书法答问妙论(5)

2012/4/26    作者:王忠勇    来源:yac8.com    阅读:11668


宋以前的法书一般字比较小,是否有必要放大临写?因为现在经常要写大字。另外,有哪些字帖不适合放大临写?有没有什么标准?

一定要放大临写。但前题是在忠实原大临习有一定基础后,逐步放大。从道理上讲,没有一本字帖不适合放大写,因为放大的本意并非忠实原先的小字字形,而是通过展大后锻炼虽略变其形仍不失其意,再加上线质、气局等因素的改变从而获得新的审美内涵。

看到您提按使转的高超技艺,假如在写一幅(较大)作品时,是把墨足量调和好然后书写,还是在书写过程中随写随调呢?

墨要随写随调,只有经验,没有定法。

从你的一件作品说起吧。“草书若不入晋人格辄徒成下品,张颠俗子变乱古法,惊诸凡夫,自有识者。怀素少加平淡,稍到天成,而时代压之,不能高古。高闲而下,但可悬之酒肆……”这是米芾论书的名句。张旭、怀素堪称草圣,多数书家认为,旭素的草书虽狂颠但也是不失法度的。米芾的书法成就,主要的还是行书,在草书上并无建树。你是如何理解米芾的这一论断的?

米芾的草书本身写得很好,后世评价草不如行是就风格不太强烈而言,并非说它不好。从米芾现存草书作品来看,他对二王理解不是一般的深,但为何草书的风格并不强烈?真是不太好讲。以我自身为例,我平时在草书上用功很勤,但真正创作时大多为行草,因为其中有很多适合自己表现的行楷造型割舍不下。米芾喜作行草,是否也有如此情结?但有一点可以肯定:对草书理解不深入的人是写不好行草书的。因为草书为渊源,行草为流变。正因米芾对草书有这般理解,所以他的行草虽个性十足但却甚得魏晋风度。拙见以为:米芾是后世极少数能真正表现出二王遗风的天才书家,无论从笔法或气质上。但从米芾的行楷书的结体、造势上已若隐若现地渗入唐以后的俗意。这是时代使然,虽为小疵,仍遮不住他在书史上的万丈光芒。

我在创作中经常没有性情的流露,在书法创作中如何写出性情,一个人的性情可以培养吗?是不是这跟性格,修养有关呢?我创作的是楷隶作品,学习四年了现在在大三。希望能得到王老师的点化,在次不慎感激!

作品中缺少性情最主要的原因是积累不厚(其中包括笔法不熟,结构生疏等技术问题)。手熟自能生巧,更敢胆大妄为。另外要多思考传统意义的书法本体,应以达其哀乐为至归,流露情性才是真正的目的。

我学书是出于爱好。我现在主攻隶书,写过曹全,现写张迁。按我自己看写字的结构总掌握不准,不知应从哪方面入手才好。我现在除了写隶书外,还写写圣教序、篆书行吗?

隶书结构以横势为主,但字的框架不能依楷书习惯去处理,那样会很俗气。建议临一些西汉带有篆味儿的简牍,或直接临篆书,一定要弄清篆生隶的演变过程。可做此实验:先写一标准小篆,如“马”字,再写一隶书“马”字,然后添上篆隶之间的过渡型。这样以来,很多道理就明白了。行草书当然要写,这样更能增加字中的灵气。

书斋生活需要融合,您是怎样融合书斋生活的?您的木斋很有趣味,这种趣味对理解古人感悟古人有几分的作用?

木斋的趣味缘于我个人爱好,正如我穿衣喜户外休闲而不喜西装领带。朋友讥为“美院色”:远看要饭的,近看收破烂的,仔细一看是广州美院的……我骨子里恋旧,常常会独自品味岁月的轮回刻在心灵深处的那份苍桑,也许是“少年不识愁滋味”吧。另外,雅与俗的概念因人而异,“木斋”的田园风也许能仿佛几分古人的林下之风,并且可以使我在纷乱的广州找回昔日在古陕州的那份清静……

我感觉在临帖中结体容易掌握,但用笔总写不像,提按还略懂一些,但绞转、裹锋等笔法术语却太难理解,大家都说笔法是书法的灵魂,得笔法者得天下,但究竟什么是笔法?藏锋、回锋我理解,但中锋、侧锋写出的笔画到底是什么形状呢?如果没有笔法的困惑,我的字一定是另外一种样子。我是临柳的,后来临过米、王。期待您解惑。

看来大家对用笔问题越来越重视,这是个大好事。“得笔法者得天下”实出自我口,盖戏謔之语也。关于用笔的绞转问题在答其他网友时已答过,请查看。中锋问题前面也解释过。侧锋主要指顺势杀锋入纸,贵在凌厉,所以要有一定的速度感和灵敏度。中锋能使线条圆劲,侧锋可致线条爽快,各具美感。最合理的用笔法应为中侧并用,以中为主:“即中即侧,即侧即中,复归于中。”(董其昌语)

鄙人对“空灵”、“灵动”一直理解不深。请王先生举一幅作品为例,细教之,谢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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